番16 即使我再恨邵承宇也从没想过他死-《80秒爱前妻求你再爱我一次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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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可暖睨了一眼隐忍着脾气没有爆发的男人,“再见!”撂给邵承宇二字,甩手就去扭门把手。

    电光火石之间,向可暖只听到她转动门把手时,锁孔转动的声音,在眨眼间门就被男人“啪”的一声关上。

    男人的动作敏捷得像是一只捕猎的猎豹,在眨眼间不但给房间的门落锁,还把与女人调换了方向。

    自己抵在门背上,手圈住女人的腰,门与向可暖之间仅仅只隔了一个邵承宇。但是向可暖却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。

    小手疏离的抵着男人健硕宽广的肩膀,“邵承宇!”女人一字一顿,吐词清楚得像是每一个字都跟她有仇,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嚼碎在肚子里。

    男人挑眉,可能是由于酒精的缘故,总觉得脑袋疼得慌。

    低垂额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蹭了蹭,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他的头痛,迷离着醉眼惺忪的双眸,“嗯?”

    男人轻松自如的态度让向可暖泄了气,闭了闭眼,叹了口气,“邵先生,你是有未婚妻的男人,你该记住这一点”在港城她引诱他,那是因为她觉得不管邵承宇在外面怎么花,怎么风流,他对外的身份也是单身汉一个,只不过这个单身汉格外有钱,还长了一张绝世容颜的脸。

    单身的邵承宇值得她飞蛾扑火,即使最后死在灯旁,她也只是一个为爱情疯狂的女人。但是有未婚妻的邵承宇,不管她的这份爱多么高尚,纯洁,无私,在世人的眼里她注定了是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。

    她不想成为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。

    邵承宇眸色一暗,漆黑如深夜。听到女人的话时,低咒了一声,不知道淬了一口什么,不管不顾的就把向可暖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摔在床上,然后欺身而下。动作粗鲁,三下五除二的就除掉向可暖身上淡薄的一层睡衣。

    “嘶~~~”绢布在房间里撕碎的声音,寒凉侵袭而上,将女人全身包裹。

    “邵承宇,你疯了!”突如其来的转变,让向可暖慌了阵脚。

    “对!”听到女人的话,邵承宇把女人不停挣扎的小手反剪在头顶,居高临下的望着瑟瑟发抖的女人,琥珀色的眼睛像块通透的黄玉,让女人躲闪的神色无处遁形,“我是疯了!疯了我才想要上你!即使死在你身上也在所不惜!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向可暖抓着男人的臂膀不期然的用力,指甲陷进男人小麦色的鸡肌肉里,突然的刺穿,痛得向可暖失声大叫,“啊!!!……”

    一如既往的生涩,一如既往的勾起了男人的怜悯之心。

    “邵承宇,你出去!你不出去,明天就退婚!娶我!”仅剩的理智,让向可暖在堕落欲*海之前跟邵承宇谈条件。

   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尤其是男人短暂的沉默让向可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,她这算不算变相的求婚?

    直到最后一秒,向可暖也没有等来男人的答案。

    夜如泼墨,这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下午,向可暖才微微转醒,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:痛!四肢百骸就像是被彻夜碾压了一般,痛得穿心刺骨。

    撑着无力的身子,好不容易才坐起来,想要发声,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被冻结在喉间。

    只听得到沙哑的声音想要冲破隔膜,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邵承宇强了自己,不顾一切的强了自己。她仍旧记得他在她身上律动时就像是挣脱枷锁终得自由的野兽。不顾一切的要着她。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他都没有停止过。

    向可暖敛了敛眸,收起破碎的记忆,瞥见床头柜上的水杯,伸手一扫。

    “啪啦”一声,玻璃撞击地板,弹奏出一首清脆的交响乐。

    然后就听见噔噔噔的上楼声。

    更具多年的经验断定,这样的步伐节奏不是邵承宇,邵承宇的步子是沉闷泰然的,即使是楼上着火了,他永远都是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卡擦”门被从外满推开,林姨慈祥的面孔出现在门口,“小姐,你醒了?”说着就进来,然后着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。

    昨晚的碎片早就被收拾干净。

    不知怎地,向可暖这一刻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一直待自己如亲生女儿的妇人。

    五年来,她和邵承宇的相处模式,林姨一直看在眼里,像兄妹,像父女,可以是任何一种长辈与晚辈的形式,却独独不是情人。

    “林姨……”向可暖踌躇着开口,藏在被子下的手纠缠着床单。

    林姨抬头看了眼纠结的向可暖,甫低头去清洁地上的玻璃残渣,“小姐,睡了这么就,饿了吧?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向可暖眼泪花都在眼眶打转,昨晚邵承宇毫无前戏的冲进来时,她都忍住了,今天醒来再见林姨时,眼泪花却憋不住了。

    五年,她当林姨像母亲一样的存在。母亲都不愿意见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吧。

    “林姨……”向可暖咬唇再一次低唤了一声,“我是不是好不耻?”

    明明知道邵承宇对自己没感情,昨晚的缠绵都是酒精作祟,还妄想着他为了一夜痴缠取消婚约。她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坏女人。

    林姨拾玻璃的动作一滞,僵在空中,忽而站起来看着床上瑟瑟发抖,眼睛微红的女人,将手中的玻璃顺手丢进垃圾桶,沿着床沿坐下,把向可暖抱在怀里,顺着女人僵硬的背脊。

    “暖儿是个好姑娘。”林姨说,“这不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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