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16 即使我再恨邵承宇也从没想过他死-《80秒爱前妻求你再爱我一次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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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邵承宇撑着酒劲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,推到向可暖。

    向可暖怎么也没想到邵承宇回乘着喝醉乱来,她被迫的承受着男人强势的索吻,承受着男人的灵舌如翻江倒海般在她檀口里乱窜。

    一吻结束,男人就开始胡作非为,扳过女人的身体,让女人背对着自己,撩起向可暖披散在肩头的秀发,露出雪白的脖颈。

    炽热的唇瓣落在向可暖的颈项上,女人为之战栗,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如情人一样低声呢喃,“暖暖~~~”声音卷裹着浓浓的情*欲,丝丝颤抖。

    脚下一个不稳,就跌进身后男人的怀里。五年来,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是过分理智的,很少会叫她的名字,即使连名带姓的叫都很少。

    “暖暖……”女人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,就又听到一声低唤,男人的声音异常磁性,低醇动听。

    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,男人狂热霸道的吻也跟着落下,沿着脖子蜿蜒而下,一一膜拜在女人洁白的背上。

    男人的动作,引得向可暖一阵战栗,少经人事的她,怎么抵得过邵承宇这样的老手,不多时,向可暖就已经丢盔弃甲,缴械投降,迷离着双眸,唇瓣胃胀,轻轻的呵出低音婉转的声音,“嗯……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,瞬间就让向可暖拾回自己的理智,唇瓣下意识的要进,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让人害羞的声音。

    醉眼迷离,理智全部被酒精麻醉的男人,怎么能任由女人压抑自己,疯狂,就应该一起。他都已经抛开世俗道德的约束,她为什么要压抑自己。男人觉得不公平。

    于是使坏一般在女人的肩胛骨上咬了一口,不重,但是却见了牙印,肩胛骨上突然的疼痛,让女孩紧绷的神经轰然间扯断,“恩啊……”

    第二次的情不自禁,让向可暖找回了自己的理智,正欲跟身后的男人说些什么,就听见男人在耳边低沉着坏笑,“呵呵呵~~~”

    “不要压抑自己,暖暖,我爱极了你……”说到这儿的时候,男人的顿住了。<>

    向可暖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,在胸腔里欺上八下的,他说他爱极了她……可是爱极了她什么?后面明明就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也恰好在此时,男人撩开她耳际周边的头发,把女人莹润的耳垂卷裹进嘴里,轻咬了一下,耳垂上的神经在舌尖跳动。

    感受着耳垂蹭蹭上升的温度,男人方才放开,在女人耳边沉声暧昧的吐出未说完的话,“叫*床的声音……”

    耻辱,如此粗瘪低俗的话,是邵承宇第一次说,虽说她知道他喝醉了,可是酒后吐真言,说不定这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呢。

    心倏然间变得钝痛,像是有人一刀一刀的把她的心慢慢剜下来,是不是的还焗点辣椒油,疼得她丝丝入肺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,一脚踩在男人的脚踝上,虽说她没有穿鞋,但是却使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气,又是朝着最疼的地方踩去。

    疼得男人呼痛,但是邵承宇却是有先见之明一般,手却是死死的揽住女人的腰,任由着脚背上的痛席卷他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……”向可暖说,语调轻缓平淡。

    “我想要你。”男人说得理直气壮,就好像是只要他想,她就应该脱光光躺在床上等他来临幸,合着能得到他的临幸是一件多么荣幸无上光荣的事情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。”心上一紧,一丝锥心入骨的痛慢慢的袭上她的胸口。轻咬唇瓣,森冷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不想?”男人反问,低头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,语带嘲讽,“当初是谁,变着法儿的勾*引我跟你发生关系的,嗯?”

    向可暖,“……”没敢搭话,死死的咬着唇瓣不敢松口,她怕一松口,就暴露了自己受伤的情绪,她怕一松口,那低泣声就没有骨气的钻进空气。<>

    若是被男人听到的话,肯定会更加得意。

    “怎么?不说话了?”男人间女人不说话,抬手伸到前面,拽住女人圆润的下巴,唇瓣贴在女人面颊上,“若果我记得没错的话,好像就是你。不、不、不……不是好像是你,是一定是你。”

    此时的邵承宇是向可暖从来没有见过的。此时的邵承宇生性残暴,像是一头处于疯狂边缘的野兽,话里面带着浓浓的血腥味,阴森可怖,比来自地狱的修罗使者都还要恐怖。

    他说话丝毫不会考虑她的感受,能把话说得多难听,就说得多难听,从来不顾及她听到之后的感受。

    使劲的眨了眨眼睛,把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逼回去,咬牙,轻启薄唇,视线空洞的落在远处名贵的装饰品上,“对!是我!是我当初犯贱……”要不是她犯贱的以为两人之间有了实质性的进展,他也许会对她好一点,也许就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,男主会因为眷恋女主的身体,而非女主不可。

    可是,现实太残忍,邵承宇理智得太可怕,即使一夜的翻云覆雨,他也可以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,把所有的事情抛诸脑后。

    扣住女人下巴的大手力道倏然一松,不知怎么回事,女人的自我作践让他心口堵得慌,这明明就是他期待的,可是发生之后呢?疼的却是自己。

    “嘶!”邵承宇倒吸一口冷气,手腕上倏然一痛,让她下意识的松开怀中的女人。

    原来向可暖乘邵承宇放松之际,拽住环绕在自己腰上的手,抱起就是一通猛咬,用了力的,嘴里咸腥的味道让她知道的,定是咬破了道口子。<>

    乘着男人吃痛,注意力涣散,向可暖一把推开圈住自己的男人,然后躲到了自己认为最安全的位置。

    像是一只炸毛的野猫,眼睛里蓄着幽蓝的光,警惕的盯着踉跄的倒退几步的男人,“邵承宇,我告诉你,我高兴就给你,不高兴的话,你连根毛都碰不到!”这个男人还真的把她的爱当做他犯贱的资本。

    仗着她爱他,就可以随便践踏她的尊严了?门儿都没有!

    邵承宇盯着警惕的跟自己保持距离的女人,嘴角勾起一个笑,他就说嘛,低声软语自我堕落不是她的作风,带刺的玫瑰才是她的本性。炸毛的向可暖比起刚刚在他怀里的向可暖更具有个性,也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欲*望。

    “过来!”男人忽视掉女人眼底那簇幽蓝的光,招了招手,像个帝王一样命令道。

    向可暖胆寒,有一瞬间她身体里的奴性就差点让她妥协了,理智唤回骨子里的倨傲,当着邵承宇的面,整理好刚刚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裳,“我说过,我不高兴你连根毛都碰不到!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说废话!再说一次,过来!”邵承宇像是神祗一样,低醇的声音里充斥着慢慢的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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